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“你的消息倒是很快。”程奕鸣讥嘲的勾唇。

“啪！”

哦，来吃饭就吃饭，他脸色这么臭干嘛！

“管家，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也许不是子吟厉害，是程子同自己有这个想法，”程木樱仍然说着，“你跟程子同没少滚床单吧，可他就不让你怀孕。”

符媛儿暗汗，爷爷成精了是不是，竟然知道她会回来。

“你在哪儿买的这裙子？”严妍看了一下标签，认出这是一个独立设计师的作品。

“你说不行也得行。”严妍不跟他废话了，直接走到窗户边，麻利干脆的将窗户一拉，便要上窗台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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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，声音干哑：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
符媛儿一愣，爷爷什么都没跟她说。

“我累了，”她收回目光，对季森卓说道：“我去看看妈妈。”

严妍摇摇头，“你去吧，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
难保不会伤在程子同身上，却痛在符媛儿心里。

“能保住孩子是万幸了。”程木樱吐了一口气，“也许为了孩子而活，也是一种人生，活该我舍不得做掉它，后果自己承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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